《斯宾诺莎文集（第三卷）：神学政治论》，（荷）斯宾诺莎著，温锡增译，北京：商务印书馆，2014。——译者注人若是能用成规来控制所处的环境，或人的遭遇总是幸运的，那就永远不会迷信了。但人常陷于困境、成规无能为力，又因人所渴望的好运是不可必得，人常反复于希望与恐惧之间，至为可怜，因此之故，大部分人是易于轻信的。虽然人心寻常是自负的，过于自信与好胜，可是在疑难之际，特别是希望与恐惧相持不下的时候，人心最容易摇摆不定，时而向东，时而向西。——本尼迪克特·德·斯宾诺莎（BenedictdeSpinoza），《神学政治论》（Theological-PoliticalTreatise）（1670）1序言关于过去的许多事情，最难以理解的是其中的错误与妄念。——J.M.罗伯茨（J.M.Roberts）一旦心底存有强烈的幻想，再多的智慧都会变...